今晚确实是没得玩了。
对郑经来说,阮留之想用士子们的群情激愤来绑架他,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正如他跟清冷小道姑所说的那样,夏虫不可语冰。
他一个现代人,跟一大群三观完全不同的士子去论对错?
傻不傻?
作为曾经的古文化研究者,他当然清楚,他的那番言论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绝对是颠覆性的,稍有不慎,就会给自己惹来无穷麻烦。
既然会惹麻烦,那他自然不可能广而告之,四处去张扬,更不可能为了争个明白,来跟这么多士子作对,因为这根本就没意义。
至于为啥想跟道家的高人去辩一辩,道理则很简单。
既然他来到了这个世界,那他后世那些相对科学的观点,跟这个世界的观点相矛盾相冲突是必然的事,而相对更为强大的儒家跟道家,又是避不开的,因此,他必须找机会来试试水。
现在他算是儒家人,那就拿一个不相干的道家来试试水呗!
原因就这么简单。
而且,为避免麻烦,还只能私下里试,而不是过分张扬。
因此,今晚这个透明人他是当定了,不管阮留之怎么玩。
他无动于衷,阮留之也没得玩了,把火给烧了起来,但却不想把自己送进火坑的他只好平息事态道:“这样吧,等我先去会会那大胆狂徒,将此事论个明白,再跟诸位探讨如何?”
他委婉地逐客了。
但却给郑经冠上了一大胆狂徒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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