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对自己所做过的一切，是丝毫没有反感的。

无论是自己愿意投身黑暗，亦或者是自己斩杀所有人，为人族而站出来，他不会做的，他觉得冷漠是一个正确的态度。

但是在此刻，发生了一个细微的改变。

就好像，一个常常在黑夜里奔跑的人，发现了一缕光照射进来，这一缕光，可能对于他而言，不是那么亮眼，但是黑夜里的人，会第一次发现光的存在，可能他依旧不喜欢光，依旧习惯在黑夜里，但是他却是会在这一刻，感受到光的存在。

哪怕是他再怎么不想去承认这件事，都不得不去承认，在他的世界里，已经有了光的存在。

有了光之后，对于世界的看法，就浑然不一样了。

对于这一切，林长安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虚空大帝的棺椁？我林长安哪怕是死，碎尸万段，永世不入轮回，也绝无可能为人族，担起大梁！”

林长安冷哼一声说道。

不过，此刻，他却也惊讶的发现，现如今的自己，方才因为虚空大帝的能量，疯狂涌入的原因，让自己的经脉被轰然冲破掉，原本丹田当中，还残留了一丝有关于虚空大帝的力量。

可能不足万分之一。

可是那是虚空大帝啊，纵使十尊大帝围猎虚空，虚空都可一人尽数屠灭。

那是平定了一片时代，镇杀了一片岁月的无敌者，他的无敌，无需用任何的言语去进行形容，去进行承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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