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酌盯着她的眼睛，“若是他当初带着那块表认识你，你也会怀疑的吧，那可是名表，几十万呢。”

“那你想说什么？这证明不了什么。你也说了几十万啊，他不过是个小职员。”

“到现在你还能说姜旭东是小职员吗？”

苏甄无法反驳。

“没什么，我只是希望苏甄你能时刻脑子清醒。说白了，我是害怕若姜旭东真出现，你会不会。”

他伸手撩着苏甄的头发。

“那你呢？如果云溪出现，你呢？”

方酌一笑，两人都没回答对方。

“也许正因为他在你印象中是个简朴的小职员，所以故意带名表就为了掩饰身份呢。”

“你这么说有些牵强，但按照咱们的猜测，也许姜旭东确实一直在我身边。”

苏甄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挣扎，竟很坦然的看着他。

“怎么突然松口了？”

“因为虽然我们以前没有买过那块表，但他确实很喜欢，就是那个牌子的表。”

“看来苏甄你也隐瞒过一些事啊。”

“彼此彼此。”

“不多说说再交流一下？”

苏甄笑了，眼里难得有些冰冷，“还是算了吧，方酌是你说过的，这世界上任何事都需要等价交换，你确定你能用同等你和云溪之间的事来交换我和姜旭东之间的，也许并不能被称为线索的琐事吗？”

方酌放下防备，笑了出来，“ok。言归正传，苏甄，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就说的通了，不是吗，无论是看到你身边出现的我，动了杀意，还是这一次想阻止咱们去云南，都可以证明也许姜旭东一直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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