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廉兴走后没多久,那位哥哥就死去了。走廊里传来弟弟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哥哥叫赵冠文,弟弟叫赵冠武。父母早在那场灾难中离世,两兄弟自小相依为命,感情极深。
一台智能正将担架救护床往外推。骆有成走过去,叫停了智能。他怔怔地看着赵冠文的尸体出神。每个队员离去,他都会这样发一会儿呆。
赵冠文过来,从他哥哥脖子上取下一条挂坠。挂坠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用木头雕刻的,雕工很拙劣,勉强能看出是只鸡。一名护卫队员阻止道:
“被污染的物品,你不能拿。”
赵冠武吼道:“这是哥哥能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这都不行吗?”
骆有成说:“让他留着吧,消消毒就可以了。”
护卫队员招来医疗智能,给赵冠文的挂坠消毒。另一台智能就将赵冠文的尸体推走了,赵冠武要追上去,被其他人拉住了。赵冠武的恸哭声再一次在走廊里回荡。
骆有成对身边的商士隐说:“你去安慰一下他。”他没喊两兄弟的直接领导喷火娃,安慰人不是这货的长项。
悲恸绝望的情绪与瘟疫一样具有杀伤力,一旦漫延开,或许会有更多的队员倒下。面对疫情,积极乐观的心态是最好的良药之一。刚刚失去哥哥的赵冠武不可能做到,但骆有成不希望他影响其他人,很残酷的想法,但他需要考虑更多的人,而不是一个人的情绪。
“兄弟,节哀。”商士隐走过去,搂住了他的肩膀,“我陪你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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