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你知道我出身为奴仆，专门伺候人的呢。”

“老人家，我一直非常尊敬你！”

“小主人，我不是说你不尊敬我，你对我们家恩重如山，我感激不尽。我对你说我的出身,是与这小院有关。”

“哦，老人家，这有关系吗？”

“小主人，伺候人的活卑微自不必说，看上去简单得很，只要你讨好主人就行，其实里面学问大着呢。”

“老人家，要做好大户人家,尤其是皇室贵族的服务工作，确实不容易。”

“你不但要口到心到，时时处处小心翼翼不能说错一句话。你还得眼到耳到，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留意主人的每一句话，事后要仔细揣测，反复琢磨，总结主人的喜好和厌恶。”

“老人家，你说的非常有道理，只是这些与小院有关系吗？”

姒始一直在耐心听申钱氏说话，急于想知道申钱氏到底是怎么知道斑蝥选择爆炸的地方就是小院的上方，与曾邑舍身抱离斑蝥有什么关系？

“老太婆，你唠唠叨叨的故弄什么玄虚？快告诉小主人你是怎么知道斑蝥选择爆炸的地方就是小院上方？邑公主与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申侯在一旁听得有些烦。

“小主人，我老了，说话难免啰啰嗦嗦，你不要见怪。”

申钱氏冲姒始笑笑。

“老人家，我怎么会见怪呢？你说的太好了。”

姒始心里着急，可嘴上只能客客气气。

“哎，白凡呢？他去哪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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