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汾阴县候府离开,刚刚到宣政殿,便见到李旦、甄颌等在外面。不用说了,甄颌是来请平安脉的;而李旦这混小子,则是为了交“作业”。
放在平时,对请安脉这种例行公事,李贤肯定不耐烦。但今儿不一样,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好问问他,薛元超的脉案,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还真吓一跳。武承嗣那家伙还真是孙子,在一个文人身上竟然用那么重的刑。如果不是甄颌善治外伤,怕是薛元超的坟头都长草了。
“那多久都治好呢,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事啊!”
“陛下,所谓心病还要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医者治得了身,却治不得心。”
不是甄颌不尽力,实在是薛元超受的折磨都是非人的,身体好了,心里那道坎儿却还得要靠他自己。
皇帝要求太医署派驻御医,这点对他的病情无疑是有好处的,可以就近、及时的处理突发情况。但要非定一个期限,就是把孙神仙再活过来,也没法给。
“薛元超与朕,是没有个人恩义,但他却是跟着先帝一路披荆斩棘趟过来的老臣,对国家颇有功勋。”
“甄颌,尽最大的努力让他清醒过来,如果让他浑浑噩噩的死了,那才是对他最大的不公平。”
薛元超勤恳用事,能谋善断,刚强了一辈子;对于他这种人,最惨的不是武承嗣他们折磨死,最惨的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男人要有骨气,死要死的轰轰烈烈,这般死法,别说薛元超这种要强的人,就是旁观的李贤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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