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望一句再看,让栖妙苦等好些天。
这几日,栖望一直没能回家,栖妙每天在家中闲得要命,又什么事都不允许做,只好每天抱着大金毛摸脑袋,一摸就是大半天。
早晨,栖父喝一口粥,余光飘向大金毛。狗正趴在地上,懒洋洋地吐着舌头,优哉游哉地等待着阿姨帮它添上小零食。
栖父:“唔。”
栖母:“怎么了?你看狗做什么?”
栖父:“你有没有觉得它的脑袋顶有点秃了?”
栖母:“唔。”
栖妙:“……”
该不会是她摸秃的吧?
“你别说,好像还真有点。是因为最近脱毛吗?”
栖父:“被我传染了?”
两人围绕着狗秃头的话题展开讨论,栖妙听得头大,找个话题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对了,那个……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晚上吧。怎么啦,想哥哥了?”栖母逗她。
栖妙心下暗道,她的确是想栖望了。只不过她的“想”,和他们想象中并非是同一个意思。
不知道栖望是因为什么事情对她突然冷淡,栖妙心里惴惴不安。要是以往,别人对她这么冷淡,她是决计不会主动跟对方有任何联系,天王老子都不行。
现在倒好,栖妙不仅要揣测栖望的心思,还得讨好他哄着他。
栖妙暴躁得很,按捺住锤桌子的欲望。
明天晚上有宴会,她得忍耐。
闲得无聊的栖妙想出一个闲得无聊的办法。栖望不是不跟他说话吗,她忽然想到程栎以前被一个牛皮糖似的女孩穷追猛打狂轰乱炸,直至他不得不出面跟她见面为止。或许,这个办法她也可以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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