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这样，那凌落尘将她当成了什么？玩弄于鼓掌之中玩物？

想到这里，凉音只觉得大脑一片刺痛，差点栽倒在地。

幸好方若在一旁接住了她。

方若见凉音，脸上戴着黑色面纱，不由得一愣，急道：

“师父，你是不是病了，怎么站不稳？还戴着面纱？”

凉音一听这话，立马想到了那天，她被那群女人毁容欺辱的场景。

眼底闪过恨意，不禁轻轻的推开了方若道：

“没什么。”

凉音话音未落。

就在这时，大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喜的叫声：

“师父，原来你早就回来了！”

凉音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蓦然一怔。回过头来，就看到小花妖，高兴的冲了进来。

小花妖依旧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裙，那脸上的笑容，干净又纯真。

“师父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小花妖跑到凉音的面前。见凉音神色复杂，不由得歪了歪头。

凉音望着小花妖和凌落尘那张极为相似的脸，紧紧蹙起了眉头

猛的抬手，一把捏住了小花妖的手腕。怒道：

“凌落尘！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凉音并不确定。小花妖就是凌落尘，但是她非常害怕。她怕小花妖就是凌落尘。

若真是这样。她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事实？

小花妖一听到凌落尘几个字时，脸色骤然一变，但很快，他的脸色便恢复如初。不禁皱起了眉头，难过道:

“师父，你在说什么？什么凌落尘？”

凉音咬着牙，眼底溢满了痛苦之色：“凌落尘，你还想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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