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闺女？”

女人将李涟漪扶到座位上，前面的大娘回头看了几次。

就觉得……怪怪的。

年纪轻轻的女人，长着一双漂亮的眼睛。

她形容不出来那种漂亮，就是和正常的小姑娘有些不同。这姑娘的耳垂明明很白，但是脸有些显黑，那么漂亮的眼睛却很无神，一直昏昏沉沉的样子。

“是我儿媳妇。”

女人放开李涟漪，和前面的大姐闲聊。

“我家花了很多彩礼娶回来的儿媳，脑子里这里有点问题……”

大娘点点头，明白了眼睛无神的原因。

这就难怪了。

她说呢，这么好看的眼睛，结果那里面一点神都找不到。

“那这脑子不好使，怎么过日子啊？”

“就凑合过呗，我活着的时候替他们多操心，等孙子大了就好了……”

涟漪的头很木，她的头晃来晃去靠着车窗昏昏欲睡。

想要清醒的念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这样他们坐了一整天的汽车，然后各种倒车。

倒来倒去的车都是汽车或者小客车。

李涟漪第二日再上路，当那人准备往她嘴巴里灌药的时候她主动伸手接了那个水瓶。

“想明白最好，你们就是这样的命，挣扎也没用。”男人冷冷瞥了李涟漪一眼，然后亲眼盯着她将药吞了下去。

“老三……”

男人起身离开了房间。

涟漪看向屋子里唯一的男孩儿，她哑着声音求救：“你想要钱是吗？我可以给你好多好多的钱，很多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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