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沉沦，无法自拔。”

秦轩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一刻他感觉头痛无比，脑海中仿佛有两种声音在争吵着，仿佛，是两个他自己。

“如今你在天玄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日后必将成为最强大的存在，为天下共主，所有人都将听从你的号令，既然如此，沉沦其中又能如何？”一道骄傲无比的声音响起。

“不要忘记你身上的使命，焚老、天梦天尊、虚无天尊都对你寄予了极高的期望，难道你要永远待在这里吗？”另一道声音大声反驳道。

“以你如今的实力，并不算辜负了他们的期望，反而比他们的期望更高，未来依旧可以带领天玄之人对抗域外邪族，这有什么不好的？”

“但你丧失了人性，只会杀戮，你的身边，再没有一位可以信赖之人，那些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如今都已经离你而去，你纵然有惊天实力，通天手段，那又能如何？你真的快乐吗？”

“武道世界，自当以武为尊，当你拥有了至高无上的实力，你便拥有了整个世界！”

那声音再次响起，透着一股蛊惑之意，仿佛在勾起秦轩内心的某种欲望。

只见此时秦轩双手抱头，脸上线条扭曲起来，像是陷入了癫狂之态一般，两种声音不断在他脑海中响起，动摇着他的内心，让他失去理智。

“我到底，该如何选择……”秦轩脸色不断变幻着，他意念并未彻底被魔化，还在挣扎着，脑海中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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