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会得罪一位得罪不起的人。

不过现在好像不同了。

他好像才是那位最不能得罪的人。

面具，也可能是为了保护他们，而不是保护叶秋。

“婉儿，这里好怪啊。”

一路跟随司徒长风进入藏宝阁，林清竹在后面小声和赵婉儿讨论。

赵婉儿看了一眼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道：“师姐，哪怪了？”

林清竹看着不停路过的那些穿着性感的姑娘，被训练的像那冰冷的机器一般，毫无情感。

眼神无光，恰似一个行尸走肉一般。

她有些不理解，为什么她们会变成这个样子。

赵婉儿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解答了她的疑惑。

“她们啊，都是一些苦命的人，从小经历家破人亡的痛苦，居无定所。

被拍卖行所收养，训练成专业的侍女，只知道忠心于拍卖行。

内心早已经没有了光明，正如你看到的这般。”

“几乎，每一个大势力，家族，圣地，即使是皇家，都有这种情况。”

“这便是现实的残酷，世界的规则，弱者……从来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机会。”

“运气好的，资质天赋也不错的，或许还能拜入仙山圣地，其余淘汰下来的，便是这种结局了……”

听完赵婉儿的解释，林清竹脸色一白，有些后怕。

若不是当初叶秋收留了她，她会不会也和这些女孩一样，成为服侍他人的工具？

在黑暗，没有光明的世界了，彻底迷失了自我，成为一个彻彻底底，泄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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