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修炼中的林晴雪睁开眼，看着站在门外一脸欲言又止的鹿窈，说道：“何事？”

鹿窈背在身后的小手抠在一起，犹豫着说道：“弟子……弟子烧了些水，想问问师尊要不要沐浴。”

林晴雪闻言愣了一下，说道：“我已修成无垢之身，不染尘埃，不近烟尘，无需沐浴。”

“哦……”鹿窈默默退下。

林晴雪再次闭上眼睛。

可没过多久，她再次张开眼，无奈地看着又从门外探进脑袋的鹿窈，说道：“还有何事？”

“要不，还是洗一下吧。”鹿窈略带讨好的眨了眨眼睛。

林晴雪无言，默默闭上了眼睛。

小半个时辰之后。

林晴雪披散着秀发浸入水中，只留一截白的发亮的香肩在水面，身后鹿窈正在往桶中添加热水，水面上点点花瓣被冲的四处飘散。

虽然以林晴雪的法力，她可以让一湖水瞬间沸腾，根本用不着加热水，但小徒弟的一片心意，她也不好拒绝。

鹿窈拿着锦布，认真小心地帮林晴雪擦着白皙纤瘦的美背，正如她所说，果然一尘不染，没有丝毫污垢，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

林晴雪微闭着眼睛享受小徒弟的服侍，忽然问道：“离霜，你觉得……你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鹿窈动作一滞，不知道师尊为什么会这么问，他们认识的时间不应该更久吗？

虽然感到奇怪，但她还是沉吟道：“师兄，人很好啊。”

回想起叶上秋那晚的模样，鹿窈微微笑道：“如果不是师兄救了我，可能我这一生都将生活在那个充满了黑暗的地方，每日与痛苦和绝望作伴，看不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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