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

雷尔夫没好气地从包裹内取出无相面具归还给江寒：“无相面具不就是我的东西吗？”

“这你就不懂了。”江城主温柔地抚摸面具表面，侃侃而谈，“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好面具择主而事，我与它之间惺惺相惜，已然产生超越生死的友谊！”

雷尔夫：“……”

收起面具，江寒不再开玩笑，认真回复：“这面具还有大用！”

诚然，如今他的实力足以独当一面，但无相面具的伪装堪称惊世骇俗，利用得当，发挥的作用不容忽视，所以他暂时不能还给雷尔夫。

“我心里有数。”

雷尔夫失笑，知道一江寒水是怕自己误会，心生不满：“面具在我手中确实意义不大。”

“你理解就好。”

江寒颔首致意，紧接着转身面对众人，笑道：“这一战，虽然丢掉了群星城，但损失不多，多谢各位出力，尤其是雅典娜，情绪表现得很是到位。”

事实上，他也曾问过对方，自己把屠刀挥向诸神，她会不会有所犹豫，但后者的回答是诸神之间感情本来就极淡，等同于无，而且伦理乱七八糟，如今她得罪诸神，为了超脱，可以放弃一切。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在剧情开始之前，他还是让对方向誓约之神起誓，以免中途背叛，招惹是非。

“还行吧。”

雅典娜双手抱胸，好整以暇：“有没有奖励？”

“有啊！”

面对雅典娜突如其来的问题，江寒感到万分疑惑：“能得到我的夸奖，难道这不是最好的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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