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文官们维护羁縻之策,并不算错误。
即便有人掺杂了一些私心杂念,除了语气激烈一点之外,也没有太离谱的构陷。
毕竟,以柴令武的背景,是不会轻易被打倒的,最多是有些难堪。
甚至,连调离昆州大都督府的可能性都没有。
在云南未彻底稳定之前,有哪个头铁的敢拍着胸膛说,有能力顶替他?
又或者说,谁愿意远赴昆州喂大个的蚊子,去将柴令武换回来?
柴令武也确实没有遵照羁縻之策,人家直接将濮子部拐了回来,成了大唐直辖的领土。
就凭这功绩,先前纠结的羁縻,就成了一个笑话。
文官们刚才有多群情汹涌,现在就有多怂,一个个脸红成了猴儿腚,眼睛只盯着脚上的麻靴。
“一个个,人模狗样的,眼里除了党争,什么都没有!”
“什么时候,在我大唐,开疆拓土都成了一种罪过!”
太极殿里只有一个声音,李承乾的怒骂声。
扬眉吐气啊!
李承乾一直在太子的位置上战战兢兢,即便是短暂监国,其实也是泥雕木偶,那些辅臣早就画好了框框套套。
比如说一个博士,辅臣给出了张三、李四两个人选,太子的权力是从其中选一个,而绝不是说孤看王二麻子更合适,将他加入候选。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还动不动就蹬鼻子上脸,声色俱厉地斥责,仿佛稍有违背他们的话,就成了国破身亡的昏君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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