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峡的风浪,对柴旦来说大得不可思议,导致苦胆汁都吐光了,对张金树来说却只是寻常。
甚至,在海里,除了舟师在搏浪而行,还有不少渔船在随波逐流。
无力地坐在楼外、腰间系一根绳索的柴旦,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的点点帆影。
大唐的舟师,在当世可唱“无敌是多么的寂寞”。
即便是前隋,隋炀帝一打高句丽时,来护儿倚仗舟师,硬是从海路杀进了平壤,可见其时中原舟师之利。
四天时间,楼船终于抵达岛屿时,柴旦汤饼似的腿瞬间正常了,对治下子民吆喝的声音也大了。
府兵开始硬朗,向四面撒了开去,充当斥候角色。
柴旦扯着嗓子,催促子民从一艘艘楼船上卸下兵甲、粮食、稻种、农具、牛羊马驴、肉蔬。
唉,还是跟着庄主做事简单,哪这么婆婆妈妈的?
没法,这有老有少的,可不得拖慢行程了吗?
一名叫狄勘的府兵,从前方折返,手里拎着一只有点蔫头巴脑的白狐。
县丞雷绝色忽然高举双手,神棍似的叫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上天赐下的预兆,这是祥瑞,是上瑞啊!”
一时间,原本没有多少精气神的子民们,凭空生出了许多希望,甚至有老人跪地向上苍致谢。
张金树看了一眼,笑道:“本郎将可将此祥瑞代呈陛下。”
抛开只现于神话中的景象或神兽,大唐礼部对于祥瑞是有严格等级区分的。
白马赤髦、白马朱鬃、白象、醴泉、浪井、河水清、江河水五色、海水不扬波之类,皆为大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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