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爱我，不如说你对我充满了好奇与新鲜感。

你不说我也知道，其实面对我的时候你会感觉到累的，也会感到厌烦。”

说到这儿，卿无欢看到东陵非夜想说什么的样子，就先开口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最后说了一句。

“你别说我说错了，我的感知一向很敏锐，你的情绪也不是很稳定，这些日子你想必是累坏了吧？

你为了要立我为后的事情，恐怕没少在朝堂上被满朝文武劝说，虽然你很专权，但这样的事情，那些官员也不是能够容易接受的，毕竟这本来就是你的问题。

不过这些也就算了，关键是我的态度让你很累吧，你难道有时候就不会问自己这么做值得还是不值得吗？”

这番话一出来，原本想说话的东陵非夜把快要从喉咙里面出来的话语给咽了下去，他阴沉着脸望着卿无欢泰然自若的面孔，最终低下头，原本修长挺拔的人，这一刻的样子似乎不像之前那么桀骜不驯了。

他就那样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这个期间卿无欢也没有说话，最后东陵非夜抬起手，那双狭长的凤眸之中竟然罕见的带着一丝迷茫之意。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只是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坚持，他觉得自己是真的爱卿无欢的。

可能就是因为如此，每次在听到对方用玄衍绝刺激他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很痛苦。

次数多了他是麻木了。

但是随着婚期的临近，他的心里会偶尔问自己，真的要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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