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告诉我，眼前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这是什么意思？”孤门追了上去想要一个说法。

西条凪没有回话，而是一枪又一枪对着靶子发射，仿佛将靶子看作敌人，手托得很稳，没有一丝颤抖和犹豫。

“好厉害。”孤门看到了西条凪的成绩，不禁佩服到。

突然，西条凪将手中的枪指向了孤门。

“你、你要做什么？”孤门绷紧了身体。

“昨天执行任务的时候，你挡在了我的枪口前面吧，”西条凪缓缓举着枪靠近孤门，“那个时候，即使我开枪打中了你，也会被当作事故处理，你明白的吧？突然冲到我的面前，是你的过错。”

“难道夜袭队会袭击自己的队友吗？”

“你也没有相信你的队友，更没有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战斗中，你要做的只有相信队友，你明白吗？”

“可——”

枪口抵在了孤门的心脏处，孤门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相信别人呢，是敌是友，不到最后一刻是不知道的。”

孤门看着西条凪的眼睛，完全说不出话来，她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眼睛慢慢下移到指着自己胸口的枪。

敌？友？

这是要用生命告诉我，只要我违抗了命令，夜袭队随时可能从友变成敌吗？

西条凪没有一丝犹豫按下了扳机。

孤门条件反射地偏过头去。

“无子弹。”毫无感情的机械声发出了提醒。

“记住，要时刻清楚剩余子弹的数量。”西条凪收起了手枪毫不留情地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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