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戎来到正殿前方,对开平帝大礼参拜,脸上现出激动的情绪。
曾几何时,他对这个龙椅上的男人嗤之以鼻,并且坚定地认为对方也是毁掉自己前程的黑手之一。如今他这副姿态,不仅是因为这两天裴云在家中对他的规劝,更与辞爵之后困守府中的凄凉脱不开关系。虽然他早早就被排斥在军中实权大将之外,但是仰仗两代定国公留下来的香火情,他在开国公侯勋贵圈子里依然地位颇高。
自从辞爵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享受过那种待遇,承受的打击甚至要超过当年他被迫离开京军。
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的模样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两鬓染白,眼眶深陷,眼球上满是血丝。
“平身。”
开平帝看了一眼旁边内监手中的奏章,又问道:“你这份奏章里写的罪状是否属实?”
裴戎满腔悲愤地说道:“微臣岂敢欺君,愿与裴越当面对质!”
谷梁冷笑道:“裴戎,你如今已是白身,焉能在陛下面前称臣?”
开平帝挥挥手,不以为意道:“这等细枝末节暂且放下,让裴越上前来。”
尽管今天的朝会已经持续很长时间,比平时的朔望朝还要久,大臣们却没有表露出疲惫和焦躁。要知道朝堂上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父子反目当庭对质的戏码,除去像谷梁这样打定主意不会旁观的少数几人外,其余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从常理来说,裴戎占据父子名义的天然优势,如今还是定国府的家主,他的弹劾对于裴越来说非常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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