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倒是说得饶尊费解。那
酒他也喝过,没什么特别的,或者换句话说,对于男人来讲那酒是没什么特别的,甜得要命,酒劲也小。
阮琦将关于果肉酒的事讲述了一番,等饶尊听到果皮绳的时候这才猛地恍悟,紧跟着脸色就变了。
转头盯着阮琦,“谁让你这么做的?”
阮琦一头雾水,“啊?”
饶尊一字一句,“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让你这么害夏昼!”这
话落在阮琦耳朵里就难听了,她不悦,“饶尊你说什么呢?我闲的啊,没事害夏昼干什么?”“
你没害她?那你给她喝那个酒干什么?”饶尊一腔怒火。
阮琦也火了,“我给她喝果肉酒怎么就害她了?虽然说我跟她算不上挚友吧,但她也算是帮我妈完成了遗愿,听说她爱喝酒,那我给她些亲手酿的酒怎么了?犯法啊?”
饶尊抓住了重点,“你听谁说她爱喝酒的?”
“你管我听谁说的!”阮琦气呼呼起身,“她爱喝酒又不是什么秘密!她自己也会酿酒啊。”
饶尊比她脾气还大,“就算她自己酿,那也绝不会放桃子!”桃
毛是夏昼的克星这件事也是他偶然知道的,在那之前他始终以为她只是过敏。直到有一次季菲买了夏昼最爱吃的水蜜桃,再三洗了又去了皮,可夏昼还是误碰了桃毛。
那次她以桃毛过敏的由头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等他去探望她的时候这才发现端倪。那个时候,夏昼对他和左时的关系远比季菲、卫薄宗还要亲近,见瞒不住,就如实告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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