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数不清第几次被湛娄弄垮成这样的。
井觅荷见到他就哆嗦并不无道理,她的身子是被他亲手摧毁,他还依然在残暴的掠夺。
事后的湛娄一副惶恐:“谁让你不吃饭的,你吃饭我能这样对你吗。”
他总喜欢把错怪罪在她身上,打她是因为不爱他,操她是因为她不吃饭。
井觅荷咽的喉咙和胃都在痛,他压根没想过这是谁带给她的痛苦,哪怕咽不下去饭,也得逞强去嚼。
回美国的飞机比预想要快,程辉在他要走的时候,送了个礼物,用葫芦样的小药瓶装着,不足手掌大小,那里面晃着也没什么东西。
“我听说令妻的伤,这些药说不定会对她有帮助,湛先生可得等到了飞机上再看。”
湛娄表面接过,走之后便把药瓶扔给雷行:“检查一下。”
这玩意若是个打开就能爆炸的微型炸弹,现在整辆车都要炸开。
雷行将车停在路边,下车跑了很远的距离,盯着那枚葫芦药瓶。
没过多久,雷行便回来了,坐回车里将药瓶重新递给他:“是海洛因。”
“海洛因?”
程辉为什么会给他瓶毒品。
湛娄低头看向躺在他腿上的女人,只露出一张脸来呼吸,其余地方用床单包裹的严实。
他忽然便想到了那狡诈意图,但这玩意染上,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湛娄消住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想做到哪一步,更希望井觅荷别把他逼急了,连他自己都怯意,他会对她做到哪种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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