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曾多次在陆长歌耳边念叨,说他有两个儿子。
都随母姓,大的叫沈伏兴,是陆长歌血缘上的父亲。小的叫沈醉,是陆长歌小叔。
爷爷从来不肯说他们做什么去了,可弥留之际,嘴里念着的,还是这两个儿子的名字。
当中年男人说出他是沈醉时,陆长歌整个脑袋都嗡嗡的。
沈醉的到来令他猝不及防,尽管他不愿承认,但名义上终归是他的小叔,是爷爷的儿子。
山庄是爷爷挣来的基业,按律法上来说,也有沈醉的一份。
于是就这样,沈醉也在庄子里住下了。
他没有说明来意,也没说要住多久。两个人除了吃饭时会一起,平时也不会存在交集。
顶多就是人如其名,来的第一天便问陆长歌要酒喝,被断然拒绝后,沈醉闷闷不乐的将自己关在房里。
之后的日子里,他也极少出门,偶尔会去爷爷从前的房间,静静的在床上躺一下午。
比起亲人,两人的关系倒更像同住的房客,既生疏又冷漠。
陆长歌还是把心思放回到武道修行上,他答应了余庆之,明天就回武院上课。
他摆出胎心术的动作,静下心神开始导气入体。
当年他十岁练武,花了四年的时间破入九品炼精境。如今从头再来,看似又是一场苦修,却存在天壤之别。
武道下三品,都是夯实基础的水磨功夫,也是最考验根骨的阶段。
只要持之以恒,在下三品这个阶段,武道并不存在真正的瓶颈一说。但凡资质过的去,修炼到七品炼神巅峰也只是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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