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陈天豪杀陈家人这件事，他们还是特别的想不通。监控清楚的看到，宁瑞将枪交给了陈天豪，然后根据宁瑞的口供是要让陈天豪开枪杀他。谁知道陈天豪枪是开了，但没有杀他，而是疯狂的对陈家进行射击。

这种感觉，和巫王控制尸体差不多，真的让人震惊。明明宁瑞是他的仇人，不拿枪射击宁瑞，反倒是射击陈家的人。

陈天豪也已经被带回了警局，究竟当时是什么情况，还是对他进行询问才能知道。结果审讯陈天豪的警员带回了口供。陈天豪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枪杀陈家的人，那录像里的内容他根本就没有记忆。

不过陈天豪有可能说的是假话，用张雷的话说，他恐怕都已经疯了，口供怎么能算数呢。但警察很人性，直接给陈天豪找来一位心理咨询师，主要是用来鉴定陈天豪现在的状态是否可以信任口供。

当然了，不管是宁瑞还是陈天豪，他俩这里的审讯都不是最重要的。张雷审讯的陈老才是最主要的。因为陈老才是整件事情的主控者，一旦能够从他这里打开突破口，那张雷的收获将超大。

本来张雷以为陈老绝对是一个难啃的硬骨头，可没想到他压根就没有抗拒。从一开始，他们问什么，陈老就回答什么，一点隐瞒都没有，弄得张雷还以为陈老在说谎话。

但细想一下，陈老交代的事情都是对他不利的，对案子有利的。甚至杀人的事情都直接交代了。这就不像是在说假话了，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犯人说话的真伪还是有基本的辨别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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