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秦凡收功起身，看着个人界面中小李飞刀达到了第三重，不由露出满意的微笑。

而更让他在意的是武道真意那一栏中，多出的几行小字。

【死域（虚）：通过小李飞刀领悟的武道真意，结合自身神念精神在招式蓄势的阶段，可以给敌方带来最真实深刻的死亡恐惧。

对于已经心生胆怯的目标，将剥离对方之势融入自身，并大幅提高蓄势后的招式威力。】

【注：死亡是假的，恐惧也是假的，但骗过对方那这一切就都是真的！】

没错，这就是秦凡领悟的武道真意，没有什么爱不爱，也没体现出什么正义，在他之前一番垃圾话的骚扰攻击下，他最有所体悟的就是李寻欢带来的真切死亡。

特别是随着他逐渐适应了对方的精神威压，并且一步步拉近双方的距离时。

那种死意无时无刻缠绕周身的感觉，竟让他感到了一丝迷恋。

九步时，死亡来临的感受就增强了十倍，八步时，二十倍，七步时，三十倍......

到了五步之内，只是站在原地仿佛就预示着秦凡已经陷在名为死亡的沼泽，无力挣脱，只能慢慢的沉入其中。

当时的他很矛盾，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领悟武道真意的过程，自己绝不可能死去，身体的本能却在不断抗拒。

直至他经历了一遍遍被垃圾话刺激下，李寻欢所使出充斥着纯粹杀意的小李飞刀。

它或许没有心怀大爱时，光辉普照苍穹那般神圣和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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