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忽然空旷出来的翊坤宫正殿内,金靓姗一脸困惑地面对着又一次昏迷在病榻上的皇帝。
她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也从梁秀殳口中得知事情背后是“忽然清醒的”皇帝的安排。
金靓姗的膝盖仍有跪久了之后的酸胀感,惊魂未定的瑛儿在吩咐人把晚上的餐食热一遍,梁秀殳用袖子擦抹着帽檐下黄豆大、向下流淌的汗珠。
十一岁的皇三子、皇七女、皇七子在宫女、奶婆的陪伴下,懵懂地观察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刚才大人们究竟在为什么而忙。
皇三子懂事较多,留意到有人说要把谁杀了,又是要因为误鸣丧钟重罚谁。
还有就是他一直听有人说,但迟迟未见躺在病榻上的父亲定下的那件事,终于确定了。虽然年纪尚小的皇三子,没亲眼见到,但走的时候,屋里的大人们有喜有忧。
留在翊坤宫的大人们都面带愁容,走出宫外的,大多喜笑颜开。
据说,一直和自己相处得并不算融洽的大哥,在刚才被父亲认定,成了储君。
他还小,并不在意,但如今愣坐在椅子上的母亲和沉默不语地忙碌着的宫人,好像又在说这件事不是件好事。
金靓姗挥挥手把皇三子和小鱼尾叫过来身边,小鱼尾才靠近她就直嚷着自己饿了。
她静静地看着病榻上的皇帝,回想起才结束的、有些惊心动魄的一幕,竟然产生一阵失实感。
梁秀殳撒谎说是皇帝要他去御用监办事,其实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说起来,梁秀殳对火烧建极殿一事的直觉,不亚于皇帝“濒死”时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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