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不必装模作样了，给我一个答复。”

“我确实需要卡迪亚遗族的帮助，但你要知道，十三人也可以是十二人，甚至十一人，我只是因为你是个聪明人，才愿意给你个机会，若是你不识抬举...”

他没有多言，但眼神明显已经变得阴翳，看着小丑，他的身上更是散发出一抹刺骨的杀意。

“我不会听从你的任何吩咐，我这一脉只剩了我一人，杀了我吧，你的谋划将永远不会得逞。”

小丑睁开眼睛，冷冷的说道。

这一瞬间，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看到光辉大公的态度，他已经想通了一些事情。

此时，若是听从光辉大公的命令，他在短时间内绝对不会死。

但可能是因为心中的怨气，亦或者是被光辉大公算计后产生的愤怒。

他决定赌一把。

若是成功，那他就能得到一部分主动权。

而就算失败，现在的他想通了以后，也已经不惧怕死亡。

再说，看着光辉大公的面容，他笃定对方也不会轻易杀他。

这是一场筹码并不对等的赌局。

一旦失败，他将失去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而现在，已经到了开盘的时候。

随着小丑的话语出口，空气中的气氛一瞬间陷入了凝滞。

四目相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交。

小丑的桀骜，以及光辉大公的深邃。

似乎有无形的漩涡在两人视线相交的地方汇聚。

杀气，似乎已经充盈了整片空间。

受到了两人间气氛的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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