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车骑真那么讲?”徐庶惊讶道。
“嗯。”
鱼不智脸上浑然没有半分喜色,反而心情沉重。
朱儁欲将上郡拱手相送,乍闻匪夷所思。
可往深处想,似乎又顺理成章。
上郡新复,百废待举,人口刷新倒是很快,但场业生产恢复任重道远,什么都得从无到有重头再来,需要耗费大量财货和心血。毕竟是新复之地,赋税收入微薄,要重建,要养兵,要备战,朱儁肩上的担子从来不曾轻过,即便华歆和士孙瑞先后往投相助,受先天限制,上郡发展仍难以尽如人意。
朱儁挥师河套,其实也就一年多。
客观地讲,这么短的时间,光复了上郡全境,政务有条不紊向前推进,绝对称得上是非常亮眼的成就。但朱儁不这样认为,他没把自己当成诸侯,盘踞河套,为的是为打进长安清君侧积蓄力量。天子和百官被贼子挟持着,日夜盼忠直之士解救,这都一年多过去了,他盼望的挥师勤王仍遥遥无期,鉴于关东诸侯彼此攻伐日甚,合兵西向的梦想,连有点眉目都说不上。
于是朱儁便一直痛苦并愤懑着。
没心没肺的家伙,多是快乐的。
有理想的人,相对不快乐。
日子一天天过,朱儁一天天受着熬煎。
在这个平均寿命极低的时代,五十多岁的朱儁,是货真价实的“老夫”。军政操劳,心情郁结,治理上郡也因赋税微薄而捉襟见肘,长期这么折腾,朱儁的健康状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恶化着,比在中牟时期明显老了很多。先前闲聊没多久,朱儁多次咳嗽,便是身体状况亮红灯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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