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予一袭话说完,赵毋恤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他的年纪毕竟还小,有的东西也无法全部听懂予倒也没指望他能全部领悟,按照宰子的想法,仁义这两个字,还得靠长年累月的熏陶。
科学知识可以一步一步的学,但一个人的观念如果不从小树立,等到长大了,除非遇到重大变故,否则就很难更易。
而赵毋恤又是个贱庶子出身,自小饱受歧视,所以更容易对底层民众产生共情心理。
只要他三观不长歪,那宰夫子就算豁出老命也得把他捧到下任赵氏宗主的位子上。
幸予和善的问道:“你有什么不懂的还想继续问吗?”
赵毋恤想了想,随后俯身道:“虽然有不懂的地方,但学生想继续思考,如果思考之后还是不明白,我再来请教夫子。”
予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個舒畅。
赵毋恤这小子可比公输班懂事太多了。
两人的性格虽然都比较内向,但公输班碰见问题,从来都是有什么问什么,非要一路问到底才行。
如果是数科之类的小问题,宰予应付起来还不算吃力。
但问题是,公输班有时候非要拿着木匠活来问他。
宰予虽然在图书馆里看过一些物理书籍,但他又没真上手干过,公输班和他扣工艺细节,宰予又能怎么办呢?
宰予被逼得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在晚上睡觉前偷偷摸摸地在后院加练木工。
不过加练木工倒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至少这半年的时间,他和小公输班还是一起折腾出了不少新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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