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说了,佘平敬果然肯将昨天那场笑话放下。有了今日这番话,谁还会再追究她昨天丢的面子?几位侯府贵女离去时,纷纷来到沈朝元面前行礼才走,她们不敢直接道歉,却比昨天初见时更加恭敬。
“原来您昨天是生病了呀?”沈朝定操着尖锐的童音跑来她身边屈膝坐下,“怎么昨天您不告诉我们呢?我们还都以为您是真的答不上来!”她仗着自己才五岁,说话时总是很直接,但再直接也知道这话不能只用自己的名义开口,还拉着旁边的沈朝夏。
沈朝夏与沈朝定同是侧室所生,并不同母,她既没有延陵郡主高贵的身份也没有沈朝定的早慧,容貌更无法与沈朝元相比,可以说平平无奇,整个人像只鹌鹑,总是蜷缩起来。被沈朝定挂在嘴边,她也不敢提出反对,怯怯懦懦地站在五岁的小妹妹身后,如同初生的花苞,风雨稍大就能将她打倒。
☆、释疑心
沈朝夏可以忽略,沈朝定的态度却很古怪。
“昨天我不舒服,课堂上的事记不太清了。”沈朝元分不出她好心坏心,一概以笑面对。
“一定是因为您匆匆赶路太辛苦!唉,您本应该多休息几天再上课的。”沈朝定抱不平。
“不要紧,我昨晚睡得很好,已经没事了。”沈朝元平静地说。
“那就好。”沈朝定看向延陵郡主,笑眯眯问她,“二姐,怎么一直没听见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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