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令一定教过覃洋怎么来应付我们。”告花儿手抖着点烟,说道。
我全身热躁,脱下厚外套,吹吹江滩冷风,才道:“你的话也说到点了,覃洋根本在表演模仿秀,他的语气和轻视我们的眼神,跟涂令一模一样。”
告花儿呼出烟圈,啧了一声,转过身看向新沙坑,喃喃道:“那只多伯曼犬的死尸被移到哪里去了呢?”
我皱眉想了想,杂绪失去方向,便无心回话,带头往江滩西边去,回去上城爷爷家,可能倒头睡一觉,思路会清晰一些。
“难道挖出来直接扔江里去了?”
告花儿跟在身后,仍为那只死掉的多伯曼犬被移到哪里而想破了头,他一路烦躁地嗤嗤声,似乎没有想通想透,今晚就无法入眠。
我脑壳里是空白的,跟覃洋见面才几分钟前而已,却忘记自己和对方说过啥子,做过啥子,也许是被“大小王爷”突然现身吓到所致,也许是覃洋说出多年心病将我击垮了。
背书包的事,确实是小事,但威力偏偏足够强劲,后劲更猛,甚至刚刚也记起一点每回让覃洋背书包的画面,此刻却又模糊起来,全身继续热躁,几乎想把毛衣也脱了去。
二十分钟后,回到下城滨江道,我转身望向寂静无声的江面,才摇头道:“如果多伯曼犬的死尸被扔到江里,肯定会随着江水漂去下游,永远的离开了阳城。”
“后悔着急打草惊蛇了。”告花儿样儿懊恼,面对江面长叹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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