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怎么说，即便是她现在进了看守所，但这几年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

至少她享福了这么多年，而且是还把慕家人耍的团团转，慕家人最疼爱的慕南笙还不是为自己当牛做马了那么久。

她从来都没有输过。

从来都没有。

“柳若男，现在这个结局也是你罪有应得。”

按住情绪渐渐激动的慕清陌，林依然语气冰冷：“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既然你骗了慕家、害死了人，那就该承受你应得的后果。”

“如今你说的话再怎么骄傲，可有一点你却忘了。”

“现在的你什么都不是，卑贱如草。”

不得不说，林依然说话专挑人的痛处来说。m.81book.com

有些时候，慕南笙和林依然的说话以及处事方式也确实相似。

咬牙，柳若男被戳到了痛处，脸上刻意伪装的表情也崩裂了。

“林依然！”

柳若男瞪她：“怎么哪里都有你，你算什么东西？”

“她算什么是你能说的吗？”

慕清陌语调冰冷：“依然至少还是个堂堂正正的林家大小姐，至于你，还用我说的直白些吗？”

“你……你们……”

柳若男发丝凌乱，眼眶猩红：“你们给我等着，等我出去了我一定饶不了你们。”

“哦？”

慕清陌弯唇，讽刺的意味十足。

“想报仇？还是想想你还要过多久才能出来吧。”

敲了敲桌角，慕清陌明显是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什么要说什么秘密，尽快说出来，别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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