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雅轻抿一口杯中的咖啡，轻轻叹出一口浊气，眸光继续落在电脑上：“琳娜，我还是觉得很奇怪。”

终于，瑟琳娜也从忙碌中脱离，拧眉看着她：“你是觉得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对。”慕雅神情复杂：“你忘了我们工作室第一单的时候，就有人煽动刘志明针对我们，不过后来阴差阳错反而促成了我们跟刘志明的合作。”

这种天上掉馅饼似的爆单，对她来说太虚无缥缈了。

她并不觉得，她会有这么好运。

否则，当初小五也不会死。

想起小五，她眸光就落寞下来，心脏持续传来的愧疚抽痛让她无比难受。

“好了，那我听你的，你别再多想。”瑟琳娜瞧见她的神色，知道她又想起小五，赶紧上前安抚。

然后，她递给了一张设计好的图纸给她：“这是我给刘志明设计图纸，你看下怎么样？”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用工作去转移她的注意力。

慕雅也知道她对自己的关心，强扬起一抹笑：“没事，你决定就好了，我先去把网上这些客户回绝一下。”

很快，两人就各司其职，开始处理事情。

看着还源源不断来咨询的客户，慕雅心中沉重。

如果说刚才还不能确定这些人是否是水军，现在基本已经有答案了。

这种统一的话术，无不在彰显这些人背后来自同一股势力。

“难道是安娜吗……”她拿出手机，准备拨出安娜的电话，却突然想起她的电话早就被瑟琳娜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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