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子明道:“我记得秋婵提起过,说你父亲当年是国子监祭酒,名叫‘钟林’,对不对?”
钟琴儿低头,眼眶湿润了:“是的。”
桑子明道:“这些天,我请人打听了一下,令尊还活着呢,他目前做了户部尚书,功力很高,合道中期。他有六位夫人,大夫人姓李,二夫人姓郑,三夫人姓胡,四夫人姓郭,五夫人姓黄,六夫人姓蔡。你母亲姓什么?”
钟琴儿身子一颤,泪水“哗”的流了下来:“我母亲姓林,这么说,她已经去世了?”
“嗯,据说林夫人已经去世四百多年了。我将钟家过去千年,去世的夫人和妾室,都已经问清楚了,不会有错的。”
钟琴儿掩面而泣:“呜呜……”
桑子明又道:“你如果想见你爹,我可以抽出一晚,趁着夜色,带你去看一眼。”
钟琴儿摇了摇头,呜咽着道:“我不去。先生您说的这些,跟着我爹的夫人,我连一个都没听说过。当年我活着的时候,我爹就有七个女人了,我娘当时排在第五。如今那些人都去世了!我爹这一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又有多少儿女,我算什么啊?他恐怕不记得我了。”
桑子明叹了口气:“那就算了,你好生修炼,日后若想出去,我可以放你走。但是现在不行,至少要等我进阶地仙,或者在离开黄昏界之前,才能给你一次机会。”
钟琴儿跪倒,说道:“我不想走,求桑先生收留,别赶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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