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簿急急忙忙地跑到张师爷的屋里。
张师爷正在研究陆仲德私造海船的账册,听主簿学了刚才的事,顿时脸色大变。
私审内官,得罪秉笔太监,哪一条都是不得了的罪过。
不过……陆怀竟然是个内官,这怎么可能呢?
张师爷搁下笔,眉头紧皱地思索起来。
按说如果陆怀是内官,根本没理由硬熬着受刑都不肯表露身份。只要陆怀说出他是内官,别说是受刑了,就是在城门口的时候,也没人敢捆了陆怀来。
至于有什么身在司礼监,贵为秉笔太监的徒弟,听着就更是离谱得不着边际了。
任谁有个这么厉害的徒弟,也不可能平白忍受那么多闲气和折磨。怕是在城门口遇到差役时,就已经横眉竖眼地表露出身份,吆五喝六起来了,哪里还能被他那么磋磨虐待,饿了两天没给饭吃,都忍着不吭声?
陆仲德也从来没提过,他有个这么厉害的侄子。
像陆仲德这样的商人,就算在宫里,只是有个给人倒马桶刷夜壶的侄子,都恨不得把关系吹上天去。怎么会在陆怀这儿,却是守口如瓶,绝口不提呢?
可是,话说回来,那秉笔太监的师父姓名,和家人关系,又偏偏能和监狱里关着的这个陆怀对应得上。
这可真是奇了!
假如牢里关着的那个陆怀,真的曾是内官,那事情可就棘手了。
私审内官,追查起来,干系可不小啊。而且这件事里,还有一个更要命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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