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寄金融专业毕业,后来经常看公司财务报表,几页单据几乎一目十行。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被逼端着茶杯的牛叔:“千金难求的瑕苄木,三十七块五毛二?”
牛叔嘴硬道:“是我熟人亏本给我的!”
“这亏得不如白送,”谢寄又装出一副体量的模样,“我知道牛叔前后操劳奔走辛苦了,如果没有您,牛老也不会这么顺利入土为安,走过这么多村落,您是我见过最负责人、最德高望重的乡贤。”
见牛叔被他哄得脸色好不少,谢寄继续道:“大家都是为了牛老,我相信您也不舍得看他无家可归,等您什么时候有空,帮忙再做一块灵位?”
牛叔咳嗽两声,摆出牛家村德高望重乡贤的架势:“头七之前吧。”
谢寄:“今晚之前。”
牛叔:“这怎么来得及?!”
谢寄:“我就要今晚。”他面上带笑,和善地与牛叔对视,每个字却都不容易质疑。
牛叔刚摆好的架子再次倒塌,他边用力拒绝着江霁初还要“请他喝水”的“好意”边对谢寄道:“今晚是真的来不及!灵位得打磨、重写、风干,还要做法事,再快都得等到明天中午。”
试探出牛叔底线,谢寄满意地收回周身气势,将单据放回桌上。
牛叔赶紧就要抢,谢寄却按着单据一头不肯松。
谢寄:“我有一个问题。”
牛叔:“什么问题!赶紧问!我还得去给你们做灵位!”
谢寄:“牛老棺材的成本怎么没在账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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