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玩了挺久,除了迟宁,大家多多少少都喝了点。但在这句话出来的瞬间,场面顿时安静无比,比任何醒酒药都要好用,每个人眼神里就写着“我听到的是什么惊天大秘密”。
不止是他们,迟宁也想问。
这个“你们家迟宁”是咋回事儿?
这个“她做主”又是咋回事儿?
薄知聿这么说不就直接默认,他们是一家的吗!
她明明记得他滴酒未沾,这就开始上头了?!
迟宁深呼吸,勉强淡笑道:“误会,我是暂住在他家。”
有人庆幸:“我就说嘛,宁神怎么可能跟三爷——”
“嗯,暂住在我家,”薄知聿眉眼染着笑意,补充话:“我都听你的。”
“……”
啊啊啊越描越黑。
她解释不明白了。
不得不说靠谱还得是白涂,难怪他能跟薄知聿当这么多年朋友呢,白酒喝得都上脸了还不忘圆场。
“谁敢不听阿宁的?是我我也听。来来来,接着玩儿!”
“……”
迟宁松了口气,她眯了眯眸,真觉得薄知聿今天有点儿……奇怪。
他从不会在公共场合说这种令人误会的话,平常顶多跟她开两句玩笑,分寸感拿捏得很好。
迟宁说不出来他具体是哪儿奇怪,非要形容的话,很像开屏的孔雀,四处招摇。
他没事开屏干什么。
迟宁想着,眼神缓缓飘到薄知聿那儿,男人也在看她。
他瞳色是偏浅的灰色系,没有黑瞳那般深邃,但一旦装载上光,便满是勾人沉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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