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脸上一白,我能指出他的证据,而他却连我出千的任何迹象也没看出来。
更不用说证据。
他的嘴张了张,然后一句话也不说。
其实,我在切牌的时候,将黑桃a和红桃a的位置换了位。
所以李斌让马悦切牌时,微微弹出的那张牌是红桃a。
而不是黑桃a。
马悦将指甲油涂在红桃a上,最后摸的牌当然是红桃a。
李斌找不到我出千的证据,甚至都想不出我在哪个时候出了千。
是因为他根本不相信,我在切牌时会用插花手对换牌。
他是老千,一个自认为千术极高的老千。
他根本不相信,我敢在他手上出千。
因为在他手上施展插花手的千术,他不可能没有感觉。
马悦呆若木鸡。
突然,她猛地将牌扔在桌上。
怒声吼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而我,淡淡地坐在沙发上,吸了一口烟,看着她怒火中烧的样子。
一个名女人,出奇愤怒时的形象,才是最真实的表现。
这个女人,此时看起来,也有一番味道。
牛大力小声问我,我们出去不。
我说你先出去,牛大力赶紧走出门。
马悦恼怒地看着我,“你为什么不出去?”
我淡淡问,“我是债主,我凭什么出去。”
她一愣,“你是什么债主?”
“我赢了,你还没把赌注给我呢。”
她看着刚才写的那张便笺,一脸愤怒地扔给我,“你现在,有没有什么要求?”
我点点头,“刚才我想好了,这张便笺的要求是,我可以在任何时候和你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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