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后，关牧野问她：“怎么突然想去唱歌了？”

顾重九说：“想听你唱。”

关牧野道；“我就会唱几首老歌。”

他哪里有精力去学唱歌，还是上学时候听过几首，觉得不错，能唱几句。

现在的流行歌曲，他一首都不会。

“歌就算了，我倒是想看你拉小提琴。”关牧野说：“你会的，我都想看。”

“也不是不能给你拉。”顾重九说；“那你找个地，你唱歌，我给你伴奏。总不能，好事都让七爷一个人占了吧？”

“有些会所倒是有小提琴，就怕质量一般。”

顾重九笑笑：“我这个一般的小提琴手也就配得上一般的小提琴。”

关牧野看着她，只笑了笑，然后吩咐赵震，前面路口掉头，到一家会所去。

是关牧野常去的那家。

老板看见他，跟看见财神爷似的，殷切恭敬地打招呼：“七爷来了？顾小姐，您好您好，我说今儿这窗户外面怎么有喜鹊叫，原来是有贵客登门。”

顾重九对他笑笑。

他又说：“七爷，顾小姐，易少也在，您看……”

关牧野问顾重九：“一起？还是，我们自己玩。”

“一起吧，人多热闹。”

关牧野说完就后悔了：“算了，我们自己。”

他突然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老婆在自己面前的小提琴首秀。

就算唱歌，他也只想唱歌顾重九一个人听。

顾重九无可无不可，这种能让关牧野心情愉悦的小事，她向来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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