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重九总算放弃了要穿超短裙的打算，关牧野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顾重九看他：“那个丛熙，到底怎么回事？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给你面子，没细问。不得了了啊，七爷，还学会玩替身那一套了，挺洋气啊。”

关牧野哭笑不得：“你怎么还秋后算账了？根本没有的事好吗！”

“空穴不来风。”顾重九说：“我呢，眼睛里是容不下沙子的。”

关牧野只好给她解释：“丛熙是奶奶那边的亲戚。那时候她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具体我没问，就来老宅住了一段时间。”

“很漂亮？”

关牧野说：“说实话，我见她的次数，屈指可数。那时候忙着公司的事，回老宅的次数少。而且，当时在我眼里，人只分两种。”

“什么？”

“男人，女人。”

“切。”顾重九翻个白眼：“其实你是心里有鬼吧？她肯定很漂亮，你才不敢说。”

“还可以吧，至少没有我看见你那么惊艳。”

“我和她像？”

关牧野摇头：“一点儿也不像，你比她漂亮多了。”

顾重九笑道：“还有颜如玉。”

关牧野恨不得要跪下了：“颜如玉就更是没谱的事了。而且如果不是你，我会把她当救命恩人吗？”

顾重九说：“我救你就是随手的事，又不希望你报答。我救过的人多了，每个人都找我，我岂不是要烦死！”

“你还救过谁？”

“这醋你也吃？”顾重九推他：“多了去了，没几百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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