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早就吃饱了，她双手撑在桌面上，满脸谄媚，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傅总，我呢，就那么一点小小的好奇心，你就满足我一下呗。”

傅凛琛继续吃着饭，显然是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苏婉婉笑容一垮，真的很想把菜撤下去。

她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思考了一会，决定破罐子破摔，直接问他。

“傅凛琛，我就是问你程然的事情，你有必要给我甩脸色吗，我就只是替凌晨问一下，你回答我的问题有那么难么，饭你也吃了，你还是不说，真是要气死我了。”

傅凛琛夹菜的手一顿，视线从菜移到了苏婉婉的脸上，脸上的表情好像崩了一下，为了确认什么，傅凛琛开口说了一句：“谁让你问的？”

“凌晨啊，还能有谁，除了她还有谁这么关心程然，我吗？”似乎是没想到傅凛琛会这么问，苏婉婉将脑子里想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说完才反应过来，连忙捂了下唇，低头道歉：“对不起，我现在情绪不太好。”

就在苏婉婉以为傅凛琛会让自己滚出去的时候，傅凛琛却开始给她解释程然的事情：“他只是因为被nove集团打压心力交瘁，所以有些力不从心罢了，没什么大事。”

“哦。”苏婉婉一边听，一边实时发送给凌晨，而那边的凌晨也回复她，说程然的状态好些了。

就在苏婉婉给凌晨发信息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傅凛琛的眼神，一直在她身上，神色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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