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墟？！”聂烽觉得这个词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归墟，鲛人族的前辈告诉我们说那里幽冥之所，死亡之地，世间万水汇聚之源。不管是地面世界，还是地心的雅戈泰大陆，所有海洋之水都在归墟之地完成汇聚交汇，如此往复，据说那里也是世间灵魂的中转站。只是所有这些关于归墟的传说都是鲛人族前辈口口相传，具体归墟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颜月说道。

“鲛人族从来也没有人去过归墟么？”聂烽问道。

“鲛人族的使命就是守护归墟，从来没有族人敢违背祖训，所以自然不会有人去探那个洞穴。祖训就是洞穴危险，族人莫入。”颜月说道。

“既然都没有人进去过，怎么能知道传说是真的？”聂烽问道。

颜月用手指了指腿上的伤疤，说道“这就是证据，如果不是相通的，苦海是不会被污染的。”

“这...这能说明什么呢？如果说是相同的，那为什么地面世界的海水是咸涩的，而苦海确不是淡水呢？”聂烽问道。

“你知道从地面世界到达这里有多远么？期间要经过多少岩层，又需要汇聚多少河流山川的溪流，最终世间之水在归墟融合汇聚。其实苦海的水也不完全是淡水，也是含有一定程度盐分，只是普通人感觉不出来罢了。”颜月解释道。

听着颜月的解释，聂烽似乎有些明白了。海水经过无数的岩层汇聚归墟，相当于被各种岩石过滤净化了，再与山川河流之水汇聚后，自然会变成类似苦海一样淡水。聂烽现在脑海里的归墟形象，似乎就像洗衣机的涡轮，不断的汇聚世间之水，然后却又将世间之水送出去，实现一种动态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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