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小伤,又不是瓷做的人,安时礼睡一觉后便再无不恣之感,不肖借姑娘之背行动。
对于不能再背安时礼这件事,金鼠姑觉着可惜,几次半夜中醒来,都想过那根木头把安时礼的脚踝敲碎。
但她只能想,不敢做。
临近正旦大朝会,朝服得趱前备好,寻了个好天气,安时礼去商铺里量体裁衣,金鼠姑是好热闹的田螺精,二话不说也随了过去。
路上金鼠姑自言自语:“量体裁衣,要脱光衣服吗?啊,我不要大宗伯被看光光。”
“不用被看光光,穿着中衣量体。”安时礼在心里窃笑,金鼠姑不想他被看光光是件好事儿啊。
“好吧。金鼠姑这边放心了,又起了其它担忧,她的头垂得低低的,和自己的腔儿在说话似的,“那些量体的人,是男子还是姑娘呢?我不想大宗伯被其它姑娘摸。”
安时礼高兴得满面生花:“我想,是男子吧。”
“那就好。”金鼠姑扬起一个笑面来,不顾礼数,双手环上安时礼的右臂,“不过大宗伯为何不直接找个裁缝先生到府里来?”
安时礼目光直射前方,压着一颗扑通乱跳的心往前走:“顺便去拿壳,我前些时日画好了颜色了。”
“啊,我都忘了还有这事儿了。”
路上你一言,我一语,很快二人到了商铺。
里头的裁缝先生见有不凡之人临阶,忙先问清楚来人的身份,得知是当朝的礼部尚书,心儿一颤,随后拿起衣尺,引安时礼到小房里量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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