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

燕长歌摇了摇头，“我光个脚丫子算什么糟蹋？你是没见过，什么叫做真正的糟蹋。”

周木深眸色闪了两下，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什么才算糟蹋？”

燕长歌趿拉着拖鞋，慢慢悠悠出了阳台，腰身一沉，就在已经擦干净了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周木深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们公司员工职业素养都很好，其中最重要的一项要求，就是绝对不好奇和过问雇主的私事，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了。”

“本职工作？”

燕长歌嗤笑一声，“谁说这句话我都信，偏偏你说这句话，我是半个字都不能信。我问你，我这个雇主吃了饭想躺会儿，强迫我去散步，是你本职工作吗？我这个雇主不想穿鞋子，你要求我把鞋穿上，嫌我光脚丫子是糟蹋，这是你本职工作吗？”

周木深：“……”

周木深被燕长歌一口气怼了个哑口无言，卡了好半天没说话，直到燕长歌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晃悠了半天脚丫子，他才终于找回接话的方向，“不是嫌你糟蹋，是担心你着凉，伤着身体。毕竟，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又三天没吃东西了，虚弱的很。”

“我是个作者，全职作者，”燕长歌也并没有揪着他不放的意思，有些疑问，都已经离答案不远了，他可不想跟周木深弯弯绕绕太狠，“你知道，一个作者的收入，主要来源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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