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一抹，很细碎的粉末，像是某种植物，这还是他多年与药草打交道得出来的经验。

上面还带着熟悉的香味，应该是明代身上的叶片被磨碎了的样子。

只是代代的叶片怎么会碎成这样？

上面似乎还有一种难闻的被烧焦了的味道。

雨停了之后，那些绿色的粉末渐渐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那个人是明代，他就站在沉清越对面不远处的天空之上。

沉清越要仰着头才能看清明代脸上的表情。

明代一双澄澈的眸子满是温柔的笑意，就是是初次见面那样，远处的少年干净恬静，不染尘埃，美好的不似凡间。

明代弯了弯眼睛，笑的甜蜜又温柔。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被风轻轻一吹就要全部飘散一般。

“哥哥，我回来了，只是很抱歉，只能用这副样子来见你，我恐怕要食言了。

哥哥要记得答应我的事，就算一个人也要坚强努力的活下去，你还年轻，将来会遇到更好的人，那个人值得你托付所有。

明代只能陪伴哥哥到此了，遇见哥哥，是明代这辈子最幸运也最幸福的事情。

再见了，哥哥。”

话落，明代本就半透明的虚影便渐渐消失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这片郊区，驱散了晨间的雾霾，也驱散了刚才那阵奇怪的小范围的雨。

沉清越怔怔的看着明代消失的方向，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他没能明代明代话里的意思。

明代说的是什么？他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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