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混蛋，这么明显的线索竟然都给放过了！”

‘常玉龙’捡起办公桌下面的纸团，破口骂道，但是骂过之后却是无可奈何，现在他都被停职了，还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心里一阵憋闷，却也没有个发泄的对象。

说起来被停职的最大原因还是因为他自己不注意，都怪不到第一人格的头上。

毕竟是他不小心被监控照进去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恐怕还不会把ta和唐辉教授失踪的案子联系到一块，也不可能被停职。

这样想着，‘常玉龙’打开了纸团。

纸团上就写了一个字，除了这一个字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个字是一个‘牛’字，看字迹是唐辉教授的字，在后面唐辉教授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没有再能写下去。

“牛？”

‘常玉龙’皱起眉头，“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姓牛的人？还是其他什么？”

想了半天，‘常玉龙’也没想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把纸团放到了口袋里，然后又找了一圈，再也没有其他发现了，最后锁好了门，然后从原路离开了市公安大学。

之后，‘常玉龙’回到了家，把自己发现的一些东西写到了纸上以后，然后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这才一头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夜凉如水，徐徐的鼾声从房间里传出，飘出了窗口……

……

不管是常玉龙，还是‘常玉龙’，此刻都已经睡着了，但这座城市里没有睡觉的人却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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