斛律倾缓缓站在了浑浊的水牢边,看向了里面泡着的男人。
身上被他的属下用鞭子抽出来的伤已经带着点点的溃烂,可那人却依然不吭一声,两条手臂被临空吊在木头架子上,头微微垂着,长发散乱浸在了水中。
斛律倾冷冷笑了出来:“你倒是个硬骨头,若是回心转意帮本王铸剑,本王可以考虑给你留一条命在。”
“不用别的,只要你能按照你屋子里那些宝剑的规格铸造,本王绝对不会亏待你。”
旷亦被吊在这里有些日子了,他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些朋友被杀的场景,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头被挂在了木头杆子上。
里面有一起服徭役的好友,有对他颇多照顾的差官,都死光了,甚至连最后一句话也没有来得及和他交待,就死在了这些柔然人的刀下。
他心头恨极了,可惜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空有满腔恨意竟是没有丝毫的办法替他们报仇雪恨。
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可没想到这个人竟是不杀他,逼着他给此人铸剑。
墨月的父亲就是死在柔然人的手中,他怎么可能替柔然人干活儿,便是拿走他这条命,他也不能屈服。
只是这个柔然王爷并不打算让他痛痛快快的死,不停的想着办法折磨他,消磨他的意志。
却又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请大夫给他疗伤,让他就这么半死不活的撑着。
无数次旷亦都坚持不下去了,可每到大夫给他疗伤,看守丢给他馊了的饭菜,他都能逼迫自己吃下去,心头隐隐竟是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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