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走了，头也不回的飞离出了这座圣山。

蔡晨曦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之时，都没有收回她的眼神。

忽然间，从远处的云层里，飘落下来一句话。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蔡晨曦默默的收回了眼神，嘴里翻来覆去的念叨着这句话，良久之后，她才轻声说道：“是的！”

于此同时，另外一头，洞天福地的南海中。

除了祁长青去面见观音阁以外，余秋阳和祝淳刚都去见了徐离子和姜哲二人，至于结果其实都是不言而喻的，三个和尚没水喝的道理，在哪里都是行的通的。

而此时的水牢里，林文赫还有詹台等一众末路山的弟子，情形也不太好了，伤重，加上蔡堂和寒禅先生轮番的审问，让他们几乎个个都遍体鳞伤只剩下了半条命。

寒禅皱眉说道：“全杀了？”

“只能杀了，再这么熬下去的话，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蔡堂心有不甘的看着水牢那边，说道：“这一帮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就审不出来呢？”

末路山的弟子态度强硬的让蔡堂和寒禅都是极度的不可置信，在他们的印象中洞天福地里，从来没有哪个门派或者家族的人会这么的刚硬，命都不要了，就为了守住自己的身份，这种逻辑能够说得通么？

寒禅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尽管我知道杀了这些人的代价可能会很严重，不过，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留或者不留都没什么意义了，你说杀，那就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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