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狐陈!”暴鸢瞪着湘儿的头顶,咆哮了一声,“独狐陈在白袍众战争的时候就荒废了,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在独狐陈上岸。”
即使脸上还带着微笑,湘儿的怒火仍然足以让她拥抱真源了。暴鸢咆哮着拍打自己的脑袋和腰,而湘儿只是同情地说:“这个季节的马蝇还真是厉害。”瑶姬在甲板上发出响亮的笑声。
站在船头,湘儿深吸着气。仪景公主正导引真气起一阵强风,灌灌号驶入了下雉河汇入大阳河之后形成的湍急水流。她已经连续几顿饭只是吃了一些红茴香,但即使是她在到达独狐陈之前什么都不吃,她也不会在乎。他们就要到达目的地了,为了这个,她经历的每一件事都是值得的。当然,她并不总是这么想,仪景公主和瑶姬的利舌也不是让她愤懑不平的惟一原因。
她们上船之后的第一个晚上,她只穿着衬衣,躺在舢板舱的窄床上。仪景公主打着哈欠占据了椅子,瑶姬靠在门边,头顶都碰到了房梁。
湘儿在那时使用了扭曲的石戒指。当时那间舱房里的光源只有墙壁上一盏生锈的油灯,令人惊讶的是,油灯里还散发着一股香料的气息,大约暴鸢也不喜欢这里的霉臭。
湘儿故意将戒指放在胸前明显的位置上,让另外两个人看清楚它贴上了她的皮肤。她这样做是有原因的。虽然这两个人在最近一段时间里表现得还像是普通人,但她还是对她们满心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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