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虽然是空旷无比，但一些鼻子比较灵的尚且还能够闻到一股汗臭味。

这股臭味并非是今日积累的，而是由那些此前在这里学习的人留下的。

好奇地在大厅之内打量了一阵之后，华寒看着眼前的林松之，奇怪道：“林叔，那些个学武的徒弟什么的怎么看不到，是今天休息了吗？”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林松之那双雪白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一张老脸都皱得跟纹路复杂的菊花一般。

看着这位老前辈的表情，华寒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念头，但他仍旧有些不敢相信。

仿佛是为了确认眼前的弟子的猜想一般，林松之一拍手，便从大厅两处走出了两个穿着劲衣打扮的年轻人，观其年龄，大概也只不过是与那老成的少年差不多罢了。

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又看了看身旁的阿陈，华寒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他抬起头，声音略微带着一丝难受地说道：“林叔，武馆已经招募不到弟子了吗？”

听他这么说，林松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无奈叹气道：“如今又能从哪招来人？那些个想要学武的年轻人都被隔壁那些武馆招了去，我们这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新弟子来了，有的就算是来了，没过几天就跑了。”

听到对方后面那句话，华寒沉默了一下，旋即试探性地问道：“为什么要跑？”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林松之神情立马变得悲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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