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将下午茶吃得差不多时。
看着李恪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牧禅笑道:“现在可以说说,你有什么心事了。”
李恪叹了口气,随后说道:“来你的酒馆之前,我还在思索一些忧国忧民的大事,但是等酒足饭饱后,我感觉也不是什么大事了。只要能这么惬意地活着,胜与败又有什么重要的。”
牧禅摇了摇脑袋。
真不愧是李伯教出来的儿子,这副忧国忧民的大儒姿态简直是骨子里刻出来的。
牧禅伸出两根指头,富有节律地敲了敲桌面,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别让一时的舒适迷了眼,这些都是假象。”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你能平安无事地坐在这里,吃着点心,喝着茶,可想过背后是什么在支撑?
往小了说,是伯父兢兢业业,不敢一丝懈怠地处理公事。
往大了讲,是全天下辛苦耕耘的百姓,还有守在前线的将士豁出性命地让你享受这种待遇。
你觉得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强行。一但失败,就什么都没有了,唯有胜者才有选择生活的权利。”
牧禅对此可是深有体会。
自己可是连续渡过了几次危机,才把生意逐步从西市内一家甜品小作坊,开始扩大成长安与洛阳两地的酒商,再到坐拥三个州府把控命脉的盐商。
如果不是自己运气好,早就死在某一环中了。
“愚弟受教了。”
李恪神色认真地朝着牧禅抱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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