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和张昊之间，没有什么多余的客套，简单几句话，把自己遇到几个老九门后人的事情交代了一下，顺带着把“九门令牌”的事情也说了说，最后问道：“张日山去哪了？”

张昊答非所问，追问道：“你确定自己看到是真的吴二白？”

“不确定，我只能确定一个人可能是真的。”

“谁？”

“黑瞎子。”

“他在哪？”

“我怎么知道，他让我对着他胸口刺了一剑，就半死不活的。”

“右胸？”

“左胸？”

“那就没事儿。”

能够听出来，电话另一端张昊的声音似乎松了一口气。

沉默片刻之后，张昊再次开口：“这件事情你不需要担心，我安排人追查，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冒充九门。”

等他说完，陆羽再次说道：“我对有人冒充九门的事情不感兴趣，我就想知道，张日山哪去了？”

张昊声音有些苦涩：“我也想知道他去哪了，如果你能找到他，我谢谢你。”

“呵，还有你张老板不知道的事情？”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已经找了他很多年了。”张昊的声音有些低落，似乎很失望。

陆羽也不好判断他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只是说了两句之后，想起来津门的胡八一他们，直接问了一句：“张老板，听说你去了一趟津门，看了一个古墓？”

“没想到，你的消息还挺灵通。”也不用陆羽追问，张昊就直接说道：“那就是一个故弄玄虚的土墓，看起来像是一个春秋战国的古墓，但是实际上里头值钱的东西都被人掏干净了，估摸着是几个野路子的小贼，不知道怎么找到的地方，挖开之后就弄了点假东西填在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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